丁章豪從前是一個生活混亂的不婚主義者,也不尊重生命,被上帝拯救後,結婚生子,更是享受家教會的共同生活的彼此祝福。

口述:丁章豪 整理:吳鳳珍 真正的神蹟,就是上帝在我們每一個人生命中劃過的每一道痕跡。我的生命中,有許多這樣的痕跡。 不再放浪形骸 人不夠絕望不會來找上帝。我過去菸酒不離身,性關係亂七八糟,還罹患躁鬱症,拿刀要殺我媽媽,絕望到一個程度,有一天對天吶喊,老天爺啊,我不要這種生活可以嗎,我可以不要再讓父母親為我擔心嗎?我可以不要每天只想跟女人上牀,好像就是我活着的目標,我真的能有一個安定的家庭、正常的工作嗎?我當時不認識主,沒想到上帝還是聽了我的禱告。 那時,我的母親在絕望中遇見主,進到家教會,因為牧師是我的小兒科醫師,和媽媽認識很久。媽媽信主之後,整個生

王頌恩從22歲開始洗腎,到後來換腎,這一切的經歷,都有上帝化妝的祝福。

我從22歲開始洗腎,到後來換腎,這一切的經歷,都是神(上帝)化妝的祝福。 來到美國 我和姐姐雖然是生在一個基督徒家庭,卻因為家裡不斷的爭吵和家暴,並不幸福。十多歲時父母離婚,我和姐姐跟爸爸住在一起,在美國的媽媽為我和姐姐辦綠卡,爸爸為了我們的前途,雖然不捨,還是把我和姐姐送到美國媽媽這裡。離開台灣前,爸爸問我們要不要受洗,我們都答應並受洗了,但13歲的我那時對信仰的認識只能說是懵懂無知。來到美國後,我與所有同齡的小移民一樣忙碌着適應新生活,越來越少去教會。 沒想到幾年後,不抽煙的媽媽卻罹患末期肺癌突然過世,她才41歲。我和姐姐分別開始獨立生活。我偶然地進入

從知識開始尋求信仰,又在知識的工具理性逼迫中經歷主的憐愛,最終回到教會,藝術家郝青松有脫胎換骨的生命見證

我第一次接觸到基督教,是在讀大學本科的時候。那時我遇到個人生活中的問題,我迷戀的各種哲學都無法給我解答。我們班有一位基督徒大姐,她帶我去教會參加主日禮拜。當聖樂響起,我睜開雙眼,詩班列隊從我身旁走過,宛若天使。這種感覺很安慰我,認為在最絕望的時候還有上帝在愛我,就連續去了四次。可是等我的情緒被治癒之後,就不再去了。當時基督教對我只是一種心理治療的方法,但福音的種子已經埋在我心裡,等待復甦。 藝術評論家郝青松成為基督徒,找到藝術的源頭 我後來走上基督的道路,是因為我的博士導師島子老師。他是位詩人,也是批評家和公共知識分子,繼而成為基督徒,並且開創了聖水墨的當代

90多歲的瑞(Ray)——一個屬上帝的非洲宣教士,雖失去記憶,卻依然折射成養老院裡的一束光

過去曾在非洲長年宣教的瑞(Ray)已90多歲了,現今他彷彿一盞將殘的燈火,時常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。幾年前,瑞就開始出現老年癡呆的症狀,現在更是每況愈下,已經無法記認幾乎所有親友,唯一認得的,大概也就是他親愛的妻子帕蒂了。 在養老院中的瑞 有一次,他指着牆上一張照片裡的自己問:「這個人看來很面熟,我認識他嗎?」帕蒂溫柔答他:「親愛的,這就是你自己呀。」最近,他更是開始問一些非常童稚的問題。比如他會問:「我為什麼得穿衣服?」帕蒂內心直呼不妙,但她還是忍住了受輕微驚嚇的恐慌,非常耐心地回答:「還記得《創世記》的亞當夏娃嗎?起初上帝造他們時,他們不需要穿衣服,但後來

積極與正面心態有強大的感染力量,我們身邊的人是什麼樣,自己也會被潛移默化

「To get up on the wrong side of the bed.」是一句非常古老的英文成語,字面意思是在錯的一邊起床。其實是指在一天開始時心情不好,整天脾氣暴躁且容易生氣,無論遇到什麼人或事,都只看見負面,卻說不出其中的原因。 負面情緒就好像一隻怪獸,總在我們最脆弱的時候、在某些環境中張牙舞爪,想打壓我們內裡的積極聲音,令我們墮入「什麼都看不順眼」的深淵。 其實生活裡每天都充滿着大小瑣事,難免會有不太順心的時候。但每件事都有其正、反兩面,就像一個銀幣總有兩個不同的面貌。相信很多人都曾見過一幅圖畫:驟眼看上去,好像是一個白色的花瓶。但再看一遍,

額頭上抹着黑色十字架是什麼意思?原來是「聖灰星期三」,為思考耶穌所受的苦難

初來乍到紐約市居住時,有一次在地鐵上見到一位中年上班族男士,額頭上抹着黑色十字架,令我非常驚訝。地鐵人多,他哪裡來的勇氣?又是為了什麼? 後來我到信義宗的教會聚會,才明白額頭抹灰是為紀念「聖灰星期三(Ash Wednesday)」(或稱聖灰日)。這天是天主教和聖公會、衛理公會、長老會和信義會的特別節日。我很想入境隨俗,多一點認識和投入即將長久居住的國家。 原來在信徒額頭上抹灰,所用的是教會去年在復活節前的棕櫚枝,將它燒成灰(有些會加上油)。神父或牧師會在聖灰星期三這天,於信眾的額上畫十字記號,並說「你本是塵土,仍要歸於塵土。」然後帶領信徒思想《聖經》的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