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主的灵在我身上,因为祂用膏膏我,叫我传福音给贫穷的人。」耶稣说。(路加福音4:18)
「贫穷」自古以降,一直是人类最大公敌。
「贫穷科学」(Poverty science) ,随之一直是最夯的研究学科,从不煺潮。近年兴起「脑科学」,印证贫穷对人类伤害最大在于「脑」(结构与功能)。而探讨环境与遗传关係的「表观遗传学」(Epigenetics)则告诉我们:贫穷可以遗传,贫穷是世袭的。
各学科乐而不疲,都指向「贫穷」议题;无怪乎,耶稣的「出师表」内(路加福音4:18-19),祂第一个疾唿的事工是:「传福音给贫穷的人」。
2017年,世界首富比尔·盖兹(Bill Gates)基金会,宣布一项重大研究计画:「贫穷与大脑」,在举世最贫穷的国家孟加拉实地进行。我个人臆测,这位首富不只实际进行一项伟大研究,心中希冀的大概是诺贝尔和平奖吧。
的确,近年诺贝尔基金会颁发了至少两次直接有关「贫穷科学」的奖项,显示他们注重「贫穷」问题:
2006年,颁给孟加拉的穆汉默德·尤努斯(Muhammad Yunus)和平奖,奖励他专为协助穷人而设立小额贷款的「穷人银行」(Grameen Bank);2019年,颁给出生印度贫穷之都孟买、麻省理工学院(MIT)教授的阿比吉特·班纳吉(Abhijit Banerjee)和他的学生也是他的太太、法国裔的以斯帖·杜芙洛(Esther Duflo)夫妇、以及哈佛大学的麦可·克里莫(Michael Kremer),表彰他们研究的「脱贫」计画,最符合经济效益。
21世纪初叶,可说是「贫穷科学」当道的世代,众人唿应了2千多年前耶稣的远见。
金伯利·诺柏等人(Kimberly Noble et al.,哥伦比亚大学),于2007年,在《发育科学》杂誌发表论文说:随着「社经地位」(Socioeconomic status,SES:一家人的总收入、教育、居住环境等综合评估指标)增加,人们的语言、认知、记忆、短期记忆、空间协调等能力,相对增加。换句话说,「有钱人的各项能力,相对比较高」;他们称此为「财富效应」(Wealth effects)。接着,他们发现脑前叶、顶叶的灰质(Gray matters,分别主控理性、认知、计画、决策等功能)等,随着「社经地位」高而体积增加。
2014年,诺柏与娜塔莉·布里托(Natalie Brito,纽约大学)合着回顾论文中指出:社经地位高者的语言环境较良好,会优化左脑语言皮质,提升语言能力,社经地位低者接受较多「逆境」(Stress),会抑制边缘系统的海马迴(主控记忆)、杏仁体(掌管情绪、社交)、前额叶皮质(与认知、自我调控有关)等功能。之后,许多脑/神经科学家参与了「青少年脑认知发展」(Adolescent Brain Cognitive Development;ABCD) 研究,纷纷证实:社经地位影响大脑发育,进而影响个人学习、认知、心理、社交等能力。
「贫穷」,是煺化、无知的渊源啊。
耶稣说:祂来了,是要叫人得生命,并且得着更丰盛。(约翰福音10:10)耶稣是贫穷者的救赎主,福音是贫穷科学的答案,传福音给贫穷的人就是要断开贫穷的表观遗传,让贫穷不再世袭。
「神经神学」以为:所有传福音者,配得左胸挂着一枚经济学奖章、右胸别上一条和平奖彩带。
(文章授权/潘荣隆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