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怖主义
「除主耶稣以外,别无拯救。」(使徒行传4:12)
21世纪盛行两件事,让我十分惊恐:ISIS恐怖事件、与「网路击杀」。
电视上看到ISIS将不同宗教信仰者割喉斩首,让矢志追随基督者,震撼久久,儘管ISIS在中东、距离我十万八千里。
网路军团对于不同意见者以键盘将人往死裡打,使我这一向自诩为追求民主进步的自由主义知识份子,心生惶恐,不知何时会在秉持良知下,不小心得罪人,祸殃族人,让昔朝纪晓岚的「清风不识字,何必吹翻书」之祸贾身呢。
ISIS和「网军」看似不同,若从「道义论」(Deontology)、「结果论」(Teleology)、或「类比论」(Analogy)来看,实际上二者同属一类。
自美国双子星911事件以来,「恐怖主义(Terrorism)」成为显学;人们从心理学、行为学、文化、宗教、社会等角度来探讨其来源、发展、策略,预防、应对等,各种理论、模式汗牛充栋。晚近脑影像技术快速发展与应用,令脑科学家义不容辞地跳入、寻索恐怖主义的神经基础。
早在1990年代,哈佛大学的布鲁斯·普莱斯(Bruce Price)就观察到攻击行为与大脑前额叶功能有关。
2008年,西奈山医学院的赖利·希福(Larry Siever)指出:暴力倾向者之大脑前额叶皮质以及边缘系统的体积较小、功能缺失。后来的脑科学家,更细腻地鑑定出涉及暴力倾向的脑内微细部位。
2015年,澳洲的巴斯卡·摩仁伯格(Pascal Molenberghs)发现大脑皮质裡的眶额皮质内、背两部位,扮演「攻击-同情」相互制衡或互换功能。
2016年,哈佛大学的德利安娜·嘉兰(Doriana Chialant)等人据此提出,恐怖行为与同情心共用同一脑区的模式。综言之,恐怖行为或网路攻击,基本上是前额叶皮质和边缘系统内不正常运作结果,同属大脑病态行为。
一般认为,前额叶皮质与人生存慾望、性格有关,它也涉及与计划相关的高层次认知活动、人格表现、决策、社交活动、语言功能,以及能根据内在目标来思考或行为等。因此,人一但被「洗脑」(Brain washing),印记在其内,将难脱离,而蓄势待发,只等外在刺激或号召以启动。
边缘系统包含海马迴与杏仁体,具情绪、行为、长期记忆等多种功能,它也内拥报偿迴路,与报酬、快感及上瘾有关。所以,杀人、网路攻击人,对他们来说,很过瘾、很爽快耶;再加上金钱利益与吸引人注意的声量,他们会乐此不疲而终不悔。
根据嘉兰、摩仁伯格教授的看法,恐怖行为与同情心共用同一脑区,若加以回馈制衡、或转轨,同情心可以转换成恐怖行为;反之,恐怖分子亦可转换成深具同情心者。这理念提供大脑病患(恐怖主义、网路攻击者)一个可能的治疗模式(Modality):药物或「认知行为疗法」(CBT,Cognitive-behavioral therapy)。然而,这些治疗模傚始终无果,恐怖行为照样蔓延全球。
知识份子没有悲观的权利:人的尽头是神的起头;为此,我从脑科学研究人,成了忠心的福音工作者。
「神经神学」坚信:主耶稣才是这动乱世界的答案。
(写于2024年911纪念日)
(文章授权/潘荣隆)